楊振川的這番話鏗鏘有力。
但是許天川已經聽明白,也看出來了,這可絕對不是一般的搭伙支鍋合作。
因為墨釧麟和楊振川二人之間的關系原本就不是那么的要好,現(xiàn)在能走到一起搭伙支鍋,純屬是為了湊齊西楚帛書。
因為互相的不信任,楊振川這才非要親自出馬,還需要各自帶上自己的人,防止被對方黑吃黑。
這原本就不正常的搭伙支鍋,結果許天川又來硬插一腳,就連許天川都感覺這‘戲’簡直太足了。
至于楊振川和墨釧麟都有各自的勢力,而許天川只是獨身一人,還要在找到西楚古墓后分獨占三成,那么會不會在找到西楚古墓后,先被他們兩個給分尸了?
許天川暫時還并擔心這個,因為解開這座西楚古墓的密碼需要四張西楚帛書,但是現(xiàn)在只有三張,就算真的找到也進不去,硬闖進去也是必死!
許天川之所以敢一起搭伙支鍋用三張西楚帛書尋找這座西楚大墓,就是想試一下,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撼龍決》,能否代替那張缺失的‘月令禁忌’探尋這個西楚大墓。
如果真的可以代替的話,自己可就算是掌握著絕對的生死,還能怕他們兩個?
“楊掌柜,墨掌柜,你們可談好了?”
這時高隊長重新進了廳堂,雖然他并不知道剛才二人在屋內談了些什么,但是看楊振川居然又噴了一口老血,嘴角的血跡都還沒擦干凈,非常的驚訝。
“高隊長,剛才我和楊掌柜都把事情弄清楚了,原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楊少爺?shù)乃溃鋵嵏S掌柜一點關系都沒有,殺楊少爺?shù)钠鋵嵙碛兴?!?p> 墨釧麟看著走進廳堂的高隊長微微笑道。
“誤會?不是他殺的?不是說楊掌柜家的兩個下人和迎春邸的窯姐兒都親眼看到是他開槍殺了楊少爺嗎?”
高隊長直接就懵逼了,就是出去站了一會兒,殺人犯就這么洗白了?
“那是楊掌柜家的兩個下人和迎春邸的窯姐兒都看花眼了,不信你再回頭問問他們去。”
墨釧麟再次微微一笑,并且又扭頭看著楊振川反問道:“楊掌柜,您說呢?”
楊振川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老血,又含恨不甘的瞪了許天川一眼,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點頭說道:“對,他們都看花眼了!”
“高隊長,這件事兒真是麻煩您了,這點小小的心意您收著,就當是請兄弟們去喝茶,回頭我會再跟你們的姜局長說明白的,還請你順便把全城張貼的通緝令都給撤了吧?!?p> 墨釧麟又從身上掏出了二十兩銀錠,塞進了高隊長的手中,并且還特意的輕輕拍了兩下。
高隊長可不傻,立刻明白過來其中的貓膩,但自己也懶得再多管閑事,自然他們兩位掌柜的沒有疑義,自己也省的全城追兇了,并且還落了二十兩銀子到手,抵得上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那行,兩位掌柜先忙著,我們就先撤了。”
高隊長沖著墨釧麟躬了躬身,然后收隊離開。
等高隊長走后,墨釧麟又看著楊振川微微笑道:“楊掌柜,我家還有一些天山雪蓮,要不您拿點兒補補身子?”
“不用了!”
楊振川大手一甩:“明日晌午,咱們在此集結,希望墨掌柜你不要掉隊?!?p> 丟下這句話,楊振川直接領著人摔門而去。
“楊掌柜一路走好??!”
看著楊振川離開的背影,許天川招手呵呵一笑。
墨釧麟卻瞥了許天川一眼,這還嫌仇結的不夠深?
“天川,今天你就住在我這兒吧,明天晌午等人到齊咱們就出發(fā),等下我讓人給你安排一個住處。”
墨釧麟又看著許天川淡淡的說道。
“嗯”許天川點了點頭:“不過我現(xiàn)在要先回去一趟,回家拿點東西。”
“沒關系,我讓人開車送你,方便一些?!?p> 墨釧麟同樣點了點頭,很顯然,這是怕許天川跑了。
許天川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要是想跑的話,小爺昨天晚上殺了人就跑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
一番談論之后,許天川坐著墨家的福特車回了自己的住處,然后拿上了盜墓工具和一把幽天劍,全部藏在了系統(tǒng)的儲存空間內,然后再返回了洛陽城的墨家。
等重新回到墨家之后已經是下午。
許天川被安排住進了一間客房,并且還是一間規(guī)格很高的客房。
到了晚上的時候,下人還送來了好幾個菜和兩壺上等老酒。
很顯然,墨釧麟對許天川多么的重視,就等于是對西楚古墓有多么的重視。
所以,酒菜雖好,許天川也不會特意的去領墨釧麟的這個情。
美美的吃完一頓后,許天川舒服的打了個飽嗝,然后熄滅燈躺上床,閉上眼睛開始重整腦海中的記憶,將記載著災變的西楚帛書上的內容重新的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
這副身體擁有《天鑒秘術》的本領,對于古文有著超乎尋常的理解能力,所以當初過目一遍西楚帛書上的內容就牢記在了心中。
災變:這個詞的意思是指地理上的災難變化。
而許天川牢記在心中的西楚帛書的內容記載的就是歷史上發(fā)生的一次很嚴重的災變全過程。
帛書文中大概意思為:‘前200甲子年,天生異象,暴雨如注,走獸途移,飛禽南下,暴雨持續(xù)半月,山河決堤。而后,地生異象,山川劇顫,河水逆流,地陷山崩,生靈涂炭……’
很明顯,前200年正是西楚時期,先是持續(xù)半個月的暴雨導致嚴重水澇,后來又發(fā)生了特大的地震,導致河水逆流,地陷山崩,這場地理的災變導致很多人喪生。
古人很喜歡把這種歷史大事記寫在帛書上,流傳于后世,非常的正常也很合理。
但這跟西楚古墓又有什么直接關系?
關系大了,這座西楚古墓就造在了這場大地震的震中地區(qū)。
這就是第一線索,至于再詳細精確的,還需要另外兩張記載著四運和天象的帛書。
楊振川和墨釧麟手中各有一張。
只要猜透帛書上記載的古文意思,這座西楚古墓也并不難找。
至于缺失的‘月令禁忌’是記載著西楚古墓內的重重兇險。
雖然沒有‘月令禁忌’,但自己的《撼龍決》恰好針對的就是所有古墓的兇險。
說不定自己的《撼龍決》比那張缺失的‘月令禁忌’還要管用呢?
吱……
也就是許天川正躺在床上閉著眼思考自己的《撼龍決》有幾成把握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兒吹來了一陣風,將門給吹開,發(fā)出‘吱’的一聲響。
“剛才忘記反鎖門了?”
許天川睜開眼看著被風吹開木門,掀開身上的被褥,起床過去重新關上門。
也就是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許天川突然感覺不對勁,猛地扭身朝著身后看去。
果然,在身后正有一雙眼睛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因為房間的燈已經被關掉了,一片漆黑,要不是許天川膽子大,真能嚇出什么好歹來。
只見這是一個白色的身影,渾身都被包裹在黑暗當中,只能看清楚的她的一張臉,是個女人。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個女鬼,她的一張臉煞白的就像是白粉面,身后散披著如瀑的黑發(fā),一雙黑色的瞳孔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感覺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詭譎。
“鬼!”
這地方怎么會特么有鬼?
許天川下意識的把幽天劍拿在了手中,在女鬼的面前做出了一個隨時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咦,你能看得到我?”
白衣女鬼看著許天川不知從哪兒莫名其妙的拿出了一柄青銅劍,眼神和表情驚訝的很同步。
“咦,你能跟我交流?”
許天川真的聽到了白衣女鬼在跟自己說話,所以瞬間臉上的表情表現(xiàn)出來的驚訝比白衣女鬼還要夸張。
單手開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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