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門主笑道:“這個自然,一時我沒有想到什么,你且記下就行了?,F(xiàn)在我就告訴你真相。
殺害你師門全家的是江南盟所為!”
“江南盟?”
“對!江南盟,成立于數(shù)十年前,攏絡(luò)收集各地青年才俊,加以培養(yǎng)訓(xùn)練,現(xiàn)已成氣候?!?p> 吳夜寒道:“恐怕很多人是誘拐,強搶而來,靠血腥豪奪搶劫匯聚了錢財!”
軒轅茹一愣,不解的道:“你如何了解的?當(dāng)然恐怕大部分是你所說!”
吳夜寒苦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就是十年前受害家庭之一,不久前獲悉家姐也被掠至江南,有人見過!只是不知為何北方燒殺搶掠,南方只掠人不損東西!”
軒轅茹道:“他們巢穴就在臨安一帶,自然要搞好同當(dāng)?shù)氐年P(guān)系了,還打著抗金的名號,還能得到官府的厚待!”
“臨安!好!我記下了!”
“江南盟的盟主乃國姓,趙庭。功夫不在你我之下,這些年培養(yǎng)大批死士殺手,同時滲透到各大門派。盤根錯節(jié),不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抗衡的。多次威脅我門,加入其門下,為其效力,否則將會找我麻煩。這也是我要見你的原因!”
“門主的意思?”
“結(jié)成同盟,互通有無,共同抗衡!”
“謝門主抬愛,如今我與他們勢如水火,前日祭奠之時,多人圍攻我們,被我們反殺!”
軒轅茹道:“這些我都知道了,我已經(jīng)找了三具與你們一般的尸體,造成中毒箭身亡的假像,在小樹林故意讓他們發(fā)現(xiàn),焚燒了尸首,他們回去復(fù)命去了!”
“門主的意思,我等今后改頭換面!茍且偷生?”
“不!養(yǎng)精蓄銳!然后找機會,一擊必殺!何況你現(xiàn)在樹敵太多!也不利于成長!”
“我們也不能回歸家園了嗎?”
“可以回去,但是你自已小心安排,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了!”
“謝謝!今后如何聯(lián)系?”
“你倒提醒了我,送你塊玉佩吧!以后門中人見玉佩如見我,這里還有些門中聯(lián)系暗語,標(biāo)識,暗記,特別是印記,記住了以防別人假冒!”
吳夜寒上前接過玉佩,和一些標(biāo)識物認(rèn)真默記在心里。合上后,又翻開后默記了一遍。便交還給軒轅茹。
“這就記下了?年青人就是好!”
“門主,前日江南盟曾有人說,讓我轉(zhuǎn)告花陽溪花夫人不可輕信任何人!”
“還有這樣的事,恐怕跟東方飄逸失蹤有關(guān)!你傳言留信就行了!”
“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就返程吧!”
“好!我也不留你們了,都戴好面具,坐我們的馬車出去,到了北方我們的一個聯(lián)絡(luò)處,你們再換乘馬匹!”
“全憑門主安排,我們馬上易容?!?p> 吳夜寒三人相互幫忙,很快就面容大變,蠟黃的臉色,凌亂的頭發(fā),不修邊幅的中年病漢,領(lǐng)兩個女人,一個中年,一個青春年少。一家三口。
辭別了軒轅門主,吳夜寒一行便離開了大院,乘坐馬車向北疾行。
到了傍晚時分,便入住了一家有暗記的酒店,店家對吳夜寒一行熱情招待。
第二天一早,吳夜寒三人換乘馬匹,繼續(xù)向北快馬加鞭的奔走,路上住店的時候,修書一封。然后封好信封,上面由孫雨雯親筆書寫!花陽溪親啟。
路過落花山莊的時候,花十文錢,找人專門送進去,交給花婦人。
吳夜寒三人也不停留,便留開了。
落花山莊。花陽溪正在演武廳練劍,忽然有人過來,遞過來一封書信。
花陽溪讓人放在那,自已練完劍再看也不遲!
花迎容正好過來練劍,見有封書信,便道:“娘親,怎么這幾日經(jīng)常有信過來!”
花陽溪忙收了劍,走過來道:“以前結(jié)識的老朋友,現(xiàn)在無聊,有些念舊吧!你快去練劍吧!你那夜寒哥哥,不是也說熟能生巧!方能靈活變招嗎?快去練習(xí)吧!”
“娘親,我剛收到消息。有人說吳夜寒一行三人,遭遇敵人陷害,中毒箭身亡,被人焚燒了!”花迎容低聲道。
花陽溪聞聽一怔,吐了吐口水道:“別聽人家瞎說,吳少俠福大命大,恐怕是瞎傳吧!再讓人核實一番!”
“是!娘親!我也不相信,我定會讓人核實真假。你身體恢復(fù)的不錯呀!”
“別貧了,快練劍吧!我回去了!”花陽溪把信封拿在手中,一看字體,道:“還真是個女人的手跡。會是誰呢?”
花陽溪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便打開了信封,取出了信箋!
花夫人:見字如面。今受人所托,特轉(zhuǎn)告夫人,匆輕信任何人!此人彌留之際,留言轉(zhuǎn)告,我自當(dāng)上門,然諸多不便。只好書信告之,望重視!日后再作解釋!
知名不懼!拜上!
花陽溪反復(fù)看了幾遍。自言自語道:“會是誰?還知名不懼!有什么難言之隱?”
花陽溪忙將信放進懷里,又看了看信封,兩人手筆,還是怕人知曉身份!忙吩咐道:“來人,速去查查誰送來的信封,將送信人帶過來?!?p> “是!我馬上去辦!”
一個時辰之后,送信人一個貨郎小哥被帶來了。
那貨郎小哥一見花陽溪忙說:“夫人,那人給了我十文錢,叫我送封信,我可什么也沒干!”
花陽溪笑道:“沒事,不要害怕,回答我?guī)讉€問題,我會賞你的!”
“是!是!夫人請問?小的知無不言!”
“叫你送信人,多大年紀(jì),幾個人?”
“一個臉色蠟黃的中年病漢,和婦人,姑娘。一家人三口?!?p> “三人!好!賞錢50文!回去吧!”
貨郎走后,花陽溪又到了花迎容的房間,看墻上花迎容裝裱的藥單。良久,花陽溪笑了,“怪不得遇害身亡,原來用心良苦!前幾日夫君忽然捎來信封,說要近期返家。我正考慮是否告訴女兒,看來要準(zhǔn)備一下了!”
“東方飄逸,看你能怎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