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夜寒一下午都沒有出門,在房間內(nèi)修煉內(nèi)功心法,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奔波,有所感悟,似乎又有了突破的跡象。
吳夜寒也不嫌麻煩,本門心法修煉幾個周天后,又練起了易筋經(jīng)心法。一遍又一遍,反反復復的,終有松動……
吳夜寒突然感覺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和周遭融為一體,方圓幾百米,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如果刻意去聽,旁邊二女的竊竊私語,還有遠一點的汪貴兄妹的對話,還有離這幾百米的有家人,孩子非要吃東西,家里人哄著騙他說,吃多了會長蟲子……
如果收了功,同常人無異。吳夜寒很是高興,難道自己突破了師尊曾說過的“領域”境。這一領域內(nèi),自已可主宰一切。除非有人能完全壓制自己。
吳夜寒收了功,舒展了一下身體,感覺自已有使不完的勁,還能感知自已體內(nèi)的變化,提前做出予判來。
天色已晚,周圍的人們?yōu)榱斯?jié)省點糧食,早早就洗漱之后,要休息了。
吳夜寒換上夜行衣,將自已扮成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左臉上貼了一塊膏藥,便出了門。
快速向山上奔去,吳夜寒明顯感到自己的速度快了許多,什么鳥獸只要自己想要超越追趕,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很快便來到了李清雨所說的峨嵋派在山腳所蓋的別院,供男性來訪客居住的地方。
吳夜寒來到院外一陰影處,細心傾聽里面的動靜,只有幾個老弱病殘的道姑在此居住。
“想不到,到老了,不中用了卻要住在臭男人們住過的房子?!?p> “你知足吧!沒有流落江湖!”
“那也得像緣青一樣,有闖蕩江湖的資本,可不受這氣?!?p> “緣紫怎么想的,這下引狼入室。她后悔也沒用了!”
“緣蘭丟了胳膊一條,現(xiàn)在也不知又流落哪里了,何必討好他們呢?多年的清修,都毀了!”
“………”
吳夜寒一聽也沒什么秘密可言了,便離開別院,繼續(xù)向山上進發(fā)。
來到了半山腰,便偶遇兩個巡邏的道姑,聽她們埋怨著,發(fā)著牢騷。
“這時候,誰會上來搗亂,小心過度。”
“以前,也輪不到我們受這份罪,有李清雨她們!”
“別提李清雨了,上面還發(fā)火呢!這么長時間也沒找來人,可惜了李清雨的小師妹!”
“可惜啥?能被人看上,也是她的造化!也不知緣青師叔回來,作何感想!”
“緣青恐怕不會回來了,幾個弟子都是什么模樣……”
吳夜寒提起一口氣,飛身上樹,如靈猿一般,從空中掠過二女的頭頂。
“什么東西從上面過去了?”
“哪有什么?莫非你也作多了虧心事,開始疑神疑鬼的了!”
“討厭!是錯覺不成!這段時間無心練功,處處提防,這是什么日子!”
吳夜寒很快來到了山門住地。運功傾聽周圍情況,逐一分辯有用的信息。
確定了幾個大致方位,便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
“掌門,我們這樣不是辦法呀!這都成了他們的了,怎么辦?”
“小點聲,我也不想呀!不是讓你們趕快尋找李清雨,聯(lián)系軒轅家嗎?”
“當初就不該輕易放她走,早控制起來不就沒這事了!”
“你能打的過緣青!誰讓那他偏偏看上李清雨了,山上多少標志的姑娘!唉!李清雨又不開竅!”
“掌門,我們現(xiàn)在就順著他們,時間長了,恐沒有完壁的姑娘了,今又有一個被他們給糟蹋了!”
“唉!明天我再去找找那管事!那個女的也不好說話,舍了我這老臉去求她!”
吳夜寒沖那掌門情不自禁道:“咎由自??!自作自受,早晚會報應到你身上!”
“什么人說話?快出來?”
“掌門怎么了?沒人說話呀!”
“什么?你,你,沒有聽到有人說話嗎?”
“沒有呀!沒人說話呀!我們都沒聽到,掌門,你這幾天操心太多怕是幻聽吧。”
吳夜寒也是一喜,這就是傳音術吧!想不到自已竟然練成了!
吳夜寒又沖那掌門開口道:“你的惡行,我都記下了,若不思悔過,我定取你性命!李清雨不是你該操心的人!”
只聽屋內(nèi)“撲通”一聲,有人摔倒在地,“莫非有鬼!傳令下去,從今往后,李清雨再無峨嵋派半點瓜葛!”
“掌門,軒轅家……”
“住口,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嗎?”
“是!是!”
吳夜寒道:“很好!還看你今后的表現(xiàn)!”
吳夜寒離開此處,向一小院掠去。
“放開我,你們這群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喊什么喊,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就是喊破喉嚨,看看誰敢過來救你!”
“就是我們受了多年的苦,也該在你們身上討回來了,要不是這幾日管事看的緊,我們早憋不住了。管事今日又去練功突破去了,自然要樂呵樂呵!”
“是吧,弟兄們!這幾個輪流上,完了處理干凈,可不能讓管事看見!她可喜怒無常!”
“知道,良宵苦短,別啰嗦了!”
吳夜寒不在忍耐,突然出現(xiàn)在門前,推門進去!
“誰?進來干什么?”
“哼!胡子都白了,你來湊什么熱鬧。我們怎么沒見你?”
吳夜寒對他們視而不見,徑直走向幾位姑娘,隔空點穴,幾女立馬昏睡過去。
“喲!還有點本領,可惜你老了,讓她們睡上一覺也好,省的吵鬧。哥幾個,送他上路!”
“江南盟就你們這樣的貨色嗎?”
“老東西,既然知道我們江南盟,就不要自討苦吃了,否則讓你再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好大的口氣!”吳夜寒故意小范圍釋放著自己的領域,屋里的人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成為別人砧板上的魚。
“既然你們想釋放自己,我就成全你們!告訴我你們管事多大年紀?是男是女?你說!”
“她大概二十五六歲!被盟主看中,傳授武功,實力在我們之上。”
“她是個女魔頭,當年凡是沾過她身的人,這幾年全被她找借口處死了!盟主也就是裝看不見,誰讓她能力超強呀!”
“她執(zhí)行盟主的命令從不含糊,也未失手!”
“……”
“好!看在你們這么聽話的份上,饒了你們性命,但也要收了你們作壞事的資本!”吳夜寒說著拔出寒雨劍。
吳夜寒身體在屋中一陣閃動,那些歹徒胯下一片血污,進宮是沒有問題了,下面徹底干凈了,紛紛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