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后果。
指尖輕舞,涂山容容透過自己愛人的雙手看到了些。
【他們在一起了?有些意外呢...
咦~】
【老婆,你不是覺得他倆不合適的嗎?
這樣的結果,挺像回事的?!?p> 手指間的法術緩緩消失,畫面停留在白發(fā)男子那發(fā)著光的劍上。
‘此去可有未曾...’
‘剛才不是動用生死簿和判官筆問了她們二人的想法了嗎?
所以,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不再給別人添麻煩,添堵。’
【若非天眼,我還真是以為王家小子和那位小姑娘會再續(xù)前世,這種結局有些差強人意?
哥哥我倒是認為挺好的,畢竟他非王權,可承載了對方的因,就得接受這緣盡的結果?!?p> 涂山苦情樹一道嘆息聲傳來,一直關注著的諸葛正經(jīng)抱著肩膀抬頭看苦情樹。
‘楊姑娘除了想和王權明下相守就只剩一個遺憾,景行,她的孩子那時候還未娶妻生子。’
王權景行感受著身后的力量,呆呆的看著那畫面。
‘這就是我一直都幻想,想得到的母親對我的愛。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一向不喜我的父親留了這一...’
王權景行咬牙不掉淚,卻看著王拾一靈力逐漸消散的畫面,破了防。
大喊道,‘前輩!不是說我的魂魄可以延續(xù)...’
【以兒子的魂魄延續(xù)那剩下的數(shù)年壽命,他們夫妻是不會同意的?!?p> 涂山容容的話讓王權景行沉默了三秒。
‘可他不是喜歡那位姑娘嗎?!’
‘重新追求?
她敢愛敢恨,又豈是只會戀愛腦的燕雀。
這是王拾一的原話。
更何況,劍域和命塵聯(lián)合創(chuàng)出的新招,只有他能夠把握住?!?p> ‘她非她,我非王權明下,所以即便前世無比輝煌,可此生亦是過眼云煙,本就是我不珍惜她?!?p> 不久前額前冒出的紅痣給王拾一添了一分美感。
【二哥,剛才我也看到了,這王拾一是放下了?】
【兄弟看得不錯,若是對方能夠平安幸福一生,王拾一又何必糾纏她?!?p> 【緣分這一詞,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p> ‘前輩您怎么突然不說話了?’王富貴的聲音傳來,諸葛正經(jīng)才回過神。
諸葛正經(jīng)看了一眼還在被老王父子倆教導的王拾一,‘畫面里的情景,靈力耗盡以他的身體來看,結果可想而知?!?p> ‘你們故意沒防備的讓我看到這些,是一直在放水吧?!?p> 諸葛正經(jīng)將手放在下巴處,盤坐在空間里繼續(xù)傳音道‘根據(jù)剛才得知的情報,你們因為某些原因不方便出手,所以借用傲來國和鳳時的手在讓我等歷練吧?
為的是你們的計劃,一個預謀已久的驚天之事。’
【二哥,他在說什么?鳴人兄弟在預謀什么?】
【我們那位兄弟想要做的事,說起來不大卻也不小?!?p> 【別這么看著你哥哥我,我說的是實話,那個涂山大妖也隱隱猜到了些許?!?p> 另一邊,白月初看著雙手叉腰質問紅衣男子的涂山蘇蘇,伸出手小聲的提醒著【蘇蘇啊,試著套話,不要拖拉,這九喇嘛的實力我們從未見過,萬一很強,我們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
聽著白月初的話,涂山蘇蘇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是不是覺得我們在挑釁你?
其實我只是想知道一點點小事,事關我姐姐涂山容容,所以我們速戰(zhàn)速決可好?
免得你我都被抓住?!?p> 九喇嘛晃了晃有些眩暈的腦袋,低聲道【問我是沒用的,他們的計劃我并不知情?!?p> 【……】涂山蘇蘇握緊了拳頭。
白月初見蘇蘇沒了耐心,連忙服軟道【蘇蘇只是關心她的姐姐,此等姐妹情深,九大哥就真的這么忍心看蘇蘇這個小姑娘因為擔心自己姐姐的事郁郁寡歡??】
坐在地面的九喇嘛捂著額頭沒有說話,這種情形持續(xù)了一分鐘。
就在白月初也打算換個法子讓九喇嘛開口的時候,九喇嘛卻是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
白月初和涂山蘇蘇二人腦海里滿是問號。
就在白月初想要拽起九喇嘛的時候,涂山蘇蘇動了動耳朵,【道士哥哥,我們先走,有人來了!】
白月初聞言只好使出虛空之淚跟著蘇蘇離開此地。
就在他們離開的剎那,九喇嘛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道黑色光芒。
【犬兄來得剛剛好?!?p> 一個鼻子尖尖的披發(fā)男子出現(xiàn)。
他衣物鞋襪均是黑色,手中還拿著一根大骨頭。
看上去頗有些奇怪。
【狐貍兄弟沒事吧?這可跟我沒什么關系,是我家主人擔心蘇蘇姑娘被白月初帶壞,用無賴的方式對你威逼利誘?!?p> 九喇嘛看了看一臉擔憂的哮天犬,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放心,沒人能夠阻止他們的計劃,犬兄和楊兄大可安心?!?p> 九喇嘛起身用手在哮天犬的肩上拍了拍。
哮天犬愣了一瞬,下一秒眼珠子轉了轉,就變出兩只燒雞來。
二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期間哮天犬還遞給他一壇酒,可惜九喇嘛有沾酒誤事的習慣,所以搖頭婉拒了。
見此,哮天犬也將酒收了回去。
一吃完二人就擦了擦嘴各回各家了。
【怎么樣,菲菲?】
涂山菲菲歪頭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涂山蘇蘇。
【蘇蘇阿姨,以我的功力也并沒偷聽到什么有用的。】
【?。坎皇前?,我可是好不容易請動你這位小可愛的,以你涂山之主的功力也不行嗎?】
【是啊,你可是容容姐唯一的女兒,涂山的新任妖皇,怎么這些事還瞞著你呢?!堪自鲁鯎狭讼骂^不解的問著。
【我曾問過母親,卻實在不想問他?!?p> 白月初下意識的問【他是誰?】
涂山菲菲翻了一個白眼,語氣中帶了一絲不耐煩,【我爹?!?p> 白月初想起那位神君姐夫直接石化。
涂山菲菲轉身離去。
涂山蘇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小菲兒把事情也想的太簡單了,如果問就會得到答案的話,那還要我們這么賣力干什么?】
‘哎,有時候答案顯然易見,只是能者多慮,弱者膽怯?!熳纷訐u了搖手中的羽扇,‘若非那位大能的身份被猜出,我也沒將這些線索連在一起,但,大海一般的水,希望師父他們早日看破。’
七載塵
久等了小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