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調(diào)勸不動,只能下樓去買藥。
酒店附近就有藥店,她很快回來,溫綏躺在床上壓著聲音咳嗽,明明酒店隔音很好,她還是不敢放開嗓。
吃了藥又多灌了兩杯熱水,她手腕撐在額頭上,面色有些蒼白,睡意卻不深。
“算了。”
干坐著沒意思,溫綏擺手讓姚千調(diào)回去休息,自己打開筆記本給國外分公司總經(jīng)理發(fā)消息開會。
忙起工作來她就忘了時間,一直開到早上五點多,伸手一碰額頭,摸到一手冷汗,燒好像也退了。
緩緩松口氣,她起身去洗漱,而后補覺。
期間好像有人敲響房間門,迷迷糊糊的聽不太清,她又困就沒回應(yīng),沒多久敲門聲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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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T城南區(qū)地皮拍賣開始還有兩小時,鬧鐘響起,刺耳又煩躁,一只冷白纖細(xì)的手臂從被窩里摸出來,摁掉鬧鐘的同時啪一聲將手機拍到地面。
溫綏猛地驚醒,她瞬間張開眼睛,眸里帶著未定的迷茫,以及腦袋里陣陣睡眠不足的刺痛。
一點小動靜就能驚嚇成這樣。
揉著太陽穴,溫綏抿了抿唇,待緩過神后下床,彎腰撿起手機。
與此同時,外間聽到動靜的人敲了敲門,有些擔(dān)憂的問:
“姐姐,你怎么了?”
是盛祁宴。
隔著門,男生清透干凈的嗓音聽不真切,卻很好的撫平了她內(nèi)心的燥郁。
“沒事?!?p> 她解鎖手機看一眼時間,隨后扔到床上,在盛祁宴征詢她意見進門時應(yīng)了句好。
盛祁宴手里拎著個購物袋,他抬頭朝她看來,琉璃似的眸細(xì)細(xì)彎了彎,笑意清淺:“我?guī)湍闾袅艘惶紫挛缛⒓优馁u會的衣服,你看看滿意嗎?”
溫綏摁著眉心,沒什么心情的悶悶嗯一聲,轉(zhuǎn)身進浴室。
盛祁宴觸及她眼底顯而易見的鴉青色,眉梢微不可察的擰了擰,沒聽過她有認(rèn)床或者失眠的毛病,怎么睡不好了?
在屋內(nèi)掃過一圈,他余光在房間茶幾上看見什么,走過去一看,是消炎藥和退燒藥。
...感冒了?
盛祁宴微微抿唇,看向手中衣服沉思半響,果斷放下。
溫綏洗漱完出來時,就見他在擺弄兩件外套,棉服的還有羊毛絨大衣。
全是男款。
她在沙發(fā)里坐下懶懶支起下頜,語調(diào)散漫道:“別告訴我,你想讓我穿這個?!?p> 盛祁宴挑到最后還是覺得羊毛絨大衣比較厚,保暖,拿起外套,聽到這句便點點頭,輕笑一聲:“外面太冷了,厚一點防風(fēng)。”
他放到溫綏身邊,瞥見她瞬間擰起的眉宇,伸出兩根微涼的手指在她眉心揉了揉,把那些褶皺給揉平。
“就穿一次,”他勾著笑,眼睫顫動,撒嬌的語氣:“好不好嘛,姐姐~”
溫綏硬生生給聽出他語氣里自帶的波浪號。
她面無表情和他對視,雙手一勾纏上他的脖頸。
盛祁宴被她拉住不得不低下頭,距離挨得極近,她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暮斫Y(jié)上,惹得他一瞬間如同火燒,下意識想往后退步。
“別動?!睖亟椪f。
她手松開逐漸往下,所經(jīng)過之處猶如星火燎原,點燃盛祁宴身上每一簇?zé)岫?,他喉間滾了兩下,控制不住的低頭。
盛祁宴只能看見她長而密的纖長眼睫,她彎著腰,本就短的衣擺又往上跑兩寸,露出那對淺而風(fēng)情的腰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