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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暴力妻:侯爺?shù)男募饧?/h2>

第四百三十七章 洗塵宴

  坐在柔軟的椅子上,看著阿小里里外外的整理著自己的東西的。慕容桉的臉上有所松動。

  沒想到自己在自己家鄉(xiāng)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待遇,可全都在這異國他鄉(xiāng)體會了個遍。

  只是一想到自己,可能以后再也沒有回去的機(jī)會,面上自然會出現(xiàn)幾分傷懷。

  文言文無論如何虎毒不食子,就算是自己著實不像兄弟們那樣,得父親器重,能夠替父親做事,只要自己不給父親惹事,自然也不會有朝一日會遠(yuǎn)離父親。

  可現(xiàn)在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替父親付出代價。

  可這代價卻是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回去。

  阿曉終于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準(zhǔn)備好了,放在該放在的地方,回頭便看到自家王子一臉落寞的坐在一旁。

  阿小連忙走了過來。

  “王子,怎么看你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可是有什么事?”

  慕容桉搖了搖手,有些哀悼的說道。

  “只是最近的日子過得有些好,讓我又想起來,那些在宮里頭穿不暖吃不飽的日子,真的沒有想過,我竟然會在異國他鄉(xiāng)受人如此重視?!?p>  阿小手里面疊著衣服,眼睛里也滿是對未來的期望。

  “可不是,我還以為我們到這異國他鄉(xiāng)只會被人圈禁起來,像一只困獸一般,可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不僅以禮待我們,甚至還給我們這么多好處,就是那位侯爺…看起來有些兇?!?p>  提到鄭瞬,慕容桉點了點頭。

  畢竟從自己踏入這片土地以來,所有人對自己都是和藹可親,只有鄭瞬,害怕自己身上帶著任務(wù)所來。

  “是啊,這一路走來,他們都極盡溫柔,只有那位侯爺,但我卻覺得那位侯爺一定十分堅守自己的國家,他是覺得我身上帶著任務(wù)是危險的,所以才會警告我?!?p>  只有一個熱愛國家的人,才會從大體上面出發(fā)。

  覺得自己即使表面上看似柔弱,但是實則怕是別人派來的奸細(xì)。

  “我倒覺得那位侯爺未免有些杞人憂天,王子的身子本就不好,這一路走來,王上怎么可能會把重要的事情交給王子?!?p>  男人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銀鐲,一時間并沒有說話。

  他與那位父親雖然并未相見,臨走之前也不過是匆匆見過幾面。

  可確實身上是帶著任務(wù)而來。

  雖然并不是什么危險的事,但是一想起當(dāng)初王上吩咐他時的凝重神色,便知道這件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的那般簡單。

  慕容桉在得知那件事情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如此簡單。

  若是從前,他或許真的能夠看在父子的情分上,真的伸出手幫一幫王上。

  可是自己一路走來,也沒有什么人愿意幫自己,反而是異國他鄉(xiāng)的他們,卻真真正正的把自己當(dāng)做了家人,一般疼惜著。

  難道真的要為了自己的家人而害了他們嗎?

  慕容桉有一些遲疑,更有一些心中涌起的不怨。

  看著面前的男子如此遲疑的樣子,阿曉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難道皇上真的與你說了些什么?”

  慕容桉點了點頭,隨后又開口,“他確實交代了我一些事,但是我并不打算去做,如今在這異國他鄉(xiāng),能活下去就已經(jīng)不錯了,更何況他讓我做的那件事可懼滿了危險?!?p>  即使想要做一些成就,讓那個所謂的父親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懦弱之人。

  可是在這偏遠(yuǎn)的地方,還是要自己先行求生才是。

  整理好了一切,兩個人便安然睡去。

  亦如趙慍所承擔(dān)的一切,這逸云館雖然看似有些年久失修,但是自從慕容桉住進(jìn)來了之后,被人重新裝飾了一番,倒也格外像一個新的殿宇。

  第二日傍晚。

  趙慍早早的便讓人送了禮服給慕容桉,甚至還讓人將禮服的穿著方式告訴給了慕容桉。

  慕容桉從前雖然沒有穿過這么好的衣服,但是卻也知道這穿衣的禮儀。

  趙慍也準(zhǔn)備了最大的盛典來迎接慕容桉。

  永昌殿。

  禮部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指代所有人的到來。

  趙慍穿這一身明黃坐在高位上,身側(cè)的左手做著與他同樣色系的衣著的皇后,而右手,則是如今已經(jīng)位列妃位的沈氏。

  只聞福喜公公的一句,“恭迎獲國王子殿下?!?p>  緊閉的大殿之門慢慢的被人打開,而那身形單薄的男子也從外面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

  與剛來這時的風(fēng)塵仆仆不同,這一次可是精心裝扮下的結(jié)果。

  自幼體弱多病的他皮膚偏白,在一身紫色系的衣服的照料之下,卻格外顯得有些妖媚。

  在場的人瞧見這位容貌迤邐的男子,多多少少有些挪不開眼。

  他款款而至,站在眾人的面前,微微福身,行了獲國的禮儀。

  “見過陛下。”

  趙慍也適當(dāng)?shù)恼酒鹕韥?,十分和藹的走到他的面前,親手將他扶起。

  “王子殿下舟車勞頓,所以已然休了一日,想來身體還有些疲憊,便不必如此多禮,快賜坐就好?!?p>  趙慍發(fā)的話,自然有人慢慢的將慕容桉隱去了他自己的位置上坐墊。

  宴會正式開始。

  美妙的女子,曼妙的舞姿,歡迎的宴會,這一切本來都與慕容桉無關(guān)。

  他冷眼旁觀著他們公仇交錯,而自己則是坐在一旁,好似只是個旁觀者一般。

  趙慍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邊伸出手,拿著酒杯對他敬了敬。

  “你初來乍到,若是有什么不習(xí)慣的情況與我說,朕吩咐人替你改一改?”

  慕容桉連忙有些謹(jǐn)慎的擺了擺頭,“一切都已經(jīng)很好了,多謝您的款待?!?p>  對于這個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沒有什么虧待自己的地方,他自然是很滿意的。

  甚至覺得,自己這一生何得有幸,才能夠有這么一段生活。

  “你若缺什么少什么,不必覺得不好意思盡管與我說,在這年關(guān)勞您跑上這一趟,讓你沒辦法與自己的家人團(tuán)聚,本來就是我的錯,好好的善待一些你也是正常,而且…若是你父親知道我虧待了你,自然他也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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