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弦將楚心之抱進了邁巴赫里。
蔣言玉剛要上前,就被顧飏給拉住了。
蔣言玉不解,“盛總要帶之之去哪兒?”
就她所知,之之應該也只是見過盛總一面,還沒有熟悉到任由他抱著帶走的地步。
顧飏掩唇輕咳了一聲,“你確定你要去阻攔?”
蔣言玉一噎。
盛北弦手段她不是沒有聽說過,不近人情,冷漠狠戾,可之之她…。
陶媛看著揚塵而去的邁巴赫,若有所思。
她摸著下巴,故作深沉,“我怎么覺得盛少跟我家楚楚之間有貓膩呢?”
顧傾傾推了推臉上的墨鏡,“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覺!”
“湯圓,你真不害臊,你是女人么?”
陶媛:“……”
顧傾傾轉(zhuǎn)身看著顧飏,“顧小三兒,盛少不會對心心做什么吧?”
顧飏頓了一下,這個,他還真不敢保證。
“放心,大哥會將楚心之安全送到的,我先送你們回學校?!鳖欙r拿了車鑰匙,轉(zhuǎn)身去了車庫。
他可沒有大哥那樣的特權,將車子直接停在金城會所的大門口。
…。
顧飏將蔣言玉和陶媛送到了H大的門口,又將顧傾傾送回了她的學校才離開。
蔣言玉和陶媛回到宿舍的時候,楚心之竟然躺在床上。
陶媛跑到楚心之的床邊,見她睡得跟豬一樣。
陶媛問蔣言玉,“楚楚是盛少送到宿舍來的?”
“不然呢,你以為之之是自己爬上五樓的?”
“……”
“楚楚,楚楚……”陶媛推了推楚心之,沒有反應。
蔣言玉走過去,將一旁的空調(diào)被拉過來給楚心之蓋上,然后將陶媛拉到一旁,“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之之她喝醉了,叫她她也聽不見?!?p> 蔣言玉又幫楚心之把鞋子脫下來仍在地上。
“顏如玉!”
蔣言玉直起身子,掏了掏耳朵,這個女人尖叫起來真是嚇人。
“湯圓,你在鬼叫什么?一樓的宿管阿姨都快被你叫上來了?!?p> 蔣言玉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敲門聲。
一個女生不耐煩得在外門喊道,“媽的,你們宿舍是在看恐怖片嗎?叫得跟鬼一樣,都十一點了,你們不睡覺別人還要睡……”
陶媛起身沖過去,拉開門,一個穿著兔子睡衣的女人站在門外。
“不好意思,這位同學,老娘還就是在看恐怖片,泰國的,超級恐怖超級血腥,剛剛正好看到一個女鬼在衛(wèi)生間里蹲著梳頭,一梳頭一地的血,而且那個女鬼還沒有眼珠子,哦對了,她穿著睡衣好像跟你是同款……”
“?。 蹦莻€女生怪叫一聲,噌得一下竄回了自己宿舍,緊接著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陶媛拍了拍手,將門關上。
“呵呵,跟老娘斗,太嫩了?!?p> 她大半夜尖叫是她的不對,那個女的如果好好說話,她自然會好好道歉。
誰讓那個女人一上來就“媽的”,她瞬間不爽了。
讓她陶媛不爽的后果就是別人也別想好過。
蔣言玉換了一身睡衣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剛剛陶媛跟那個女生的對話她當然都聽到了。
“湯圓,你也太損了,我想那個女生再也不敢穿著她那身睡衣,也不敢獨自一個人上廁所了?!笔Y言玉順手拿了貼面膜敷在臉上,“不過,你剛剛突然叫那么大聲做什么?”
陶媛一拍腦袋,被剛剛那個女的一打攪,她都快忘了。
陶媛拉著蔣言玉回到楚心之的床邊。
“哎呀,你拉我做什么,我的面膜都貼歪了。”
陶媛直接不客氣的將蔣言玉臉上的面膜撕了下來,“都這個時候了,還敷什么面膜?!?p> “怎么了?”
“你看楚楚的脖子,還是手臂,還有……”陶媛的手指從楚心之的脖子,手臂,胸前一一指過。
楚心之喝酒之后,皮膚本來就呈現(xiàn)一種淡淡的粉紅,陶媛起初以為她是酒精過敏引起的,后來越來越不對勁。
蔣言玉坐在床邊,湊近去看,“這是……吻痕?”
陶媛機械式的點點頭。
雖然沒有交過男朋友,也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可小黃書小黃片兒之類的陶媛也看過不少。
這絕壁就是傳說中的吻痕。
蔣言玉愣了三秒鐘,“之之,她不會被……”后面的話她不說,陶媛也能猜到。
“難道是盛少?”
楚楚之前就在盛少的包廂,之后又是盛少親自送回來的。
如果楚楚真的被那啥了,肯定是盛少無疑了。
陶媛腦補了一下那種畫面,然后咽了下口水,“如果對象是盛少的話,老娘也愿意,想想盛少的條件,那絕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腹肌,人魚線之類的……”
就在陶媛YY盛少的時候,蔣言玉一巴掌呼上了她的后腦勺。
“你的腦子能不能想點兒正常的東西?”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哪兒YY。
陶媛吃痛捂著后腦勺,暴力女,疼死了。
陶媛看著睡著的楚心之,“楚楚不會酒后亂性,把盛少給睡了吧?”
“……湯圓,你腦洞敢不敢再大一點兒?”
翌日。
楚心之是被一陣慷慨激昂的鬧鈴吵醒的。
楚心之頭疼得要炸開一樣,抓起腦袋下的枕頭,朝對面陶媛的床上扔去。
除了陶媛,誰會用這么“厲害”的鈴聲。
楚心之不進籃球隊真是可惜了。
她閉著眼睛扔枕頭都毫無偏差的扔到陶媛的頭上。
陶媛被砸的踢彈了一下腿,一個激靈坐起來。
陶媛腦袋懵了一下,然后就想到第一節(jié)是輔導員的課,絕對不能遲到。
她迅速下床,跳到楚心之的床前。
“楚楚,趕緊起來,第一節(jié)課是輔導員的!”
楚心之像是沒聽見一樣,拉著被子呼呼大睡。
“楚楚,起來!”
她掀開楚心之的被子,將她從床上拉起來。
楚心之揉了揉凌亂的發(fā)絲,瞇著眼睛坐起來,“別攔我,我要睡覺……”
睡了一晚,她脖子上的那些痕跡不僅沒有淡下去反而更深了,紫紅紫紅的,觸目驚心。
陶媛瞬間想起昨天困擾了一晚上的問題,“楚楚,我現(xiàn)在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p> “嗯?!?p> “你有沒有覺得渾身酸疼?尤其是雙腿間?”
三月棠墨
【我叫小劇場】 三月:說,你對我家楚楚做了什么? 盛少:無可奉告! 三月:…。那,盛少感覺如何? 盛少:嗯,手感不錯,口感也不錯。 楚楚:禽獸!